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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手轮转到1500米的那个位置,然后这样摇晃把手。”
“然后就上去射,至死方休。”下士耸了耸肩,“我感觉我应该死在阿格苏科夫,毕竟第二机枪组都准备好了,就看安特人什么时候来讨回我这条命了。”
就算有更远的标尺,以安特的光学镜片水平也没办法精确射击,所以敌人出城的侦查部队,第一坦克歼击营真没法管,只能向上报告。
“报告。”
这时候负责监视另一边的吉普车部队报告:“我们这边也有敌人出城,大概是一个侦察连规模,有二号坦克,我们无法处理。”
“对,将军的坦克旅到了,全是新式坦克,你们作为预备队的职责结束了!现在你们重新归我叶戈罗夫指挥!”
安特军,城外阵地。
“瞄准由三脚架上的手轮决定,你转了多少圈手轮,机枪弹道就是什么样子的。”
“报告,”最开始进来的通讯参谋说,“我们还监听到一段对话,自称叶戈罗夫的人宣称没有进攻是因为步兵没上来。”
涡流的炮镜标尺是2200米,罗科索夫中将亲自定的。
“后来少尉喊停火,我们就停火,心中根本没有参加了实战的感觉,我心想我们肯定什么都没打中,但是后来我们找到了四具尸体,完全不知道是怎么打中的。”
同样听到无线电里对话的炮手问:“这么明显的破绽,敌人能信吗?将军说要料敌从宽,是不是违反了这个原则啊?”
“对,事后他们去打扫战场,叫我一起去,说我可以从安特人那里拿点战利品,但我拒绝了。”
科斯雷克顿了顿,又问:“你参加了巡逻队,然后呢?”
“那是对同盟军据点的围攻,我们巡逻队负责外围拦截,我们发现了几个游击队,带队的少尉向敌人的方向发射了信号弹,我们这些新兵就对着信号弹落下的方向放枪,根本看不到敌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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