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8章（3/5）
整个人都躲到了角落里，警惕又好奇地看着她。
乔惜尝试靠近，她却伸出手就想要抓东西丢过去。
“我不过去，你别怕。”
“你谁......”
她口齿有些不清晰，常年的昏睡和独处让她的语言功能也退化了不少。需要仔细辨别，才知道她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
乔惜离她一米多远，很耐心地问道：“你还记得程寒吗？”
嗜睡症患者沉睡多年，会出现失忆的症状。
程清念显然是有些不记得了。
她的眼中透着几分呆滞的疑惑。
“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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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躲到了角落里，警惕又好奇地看着她。
乔惜尝试靠近，她却伸出手就想要抓东西丢过去。
“我不过去，你别怕。”
“你谁......”
她口齿有些不清晰，常年的昏睡和独处让她的语言功能也退化了不少。需要仔细辨别，才知道她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
乔惜离她一米多远，很耐心地问道：“你还记得程寒吗？”
嗜睡症患者沉睡多年，会出现失忆的症状。
程清念显然是有些不记得了。
她的眼中透着几分呆滞的疑惑。
“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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