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女土匪(4/4)
刘飞闻言,将司机的职责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夜、程仲然在沈氏集团年会场上断人腿,身为主人翁的沈清连夜找人算账来了。
此时、首都某公寓楼里,二人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皆是悠悠然。
“都说当兵的为民服务,程长官就是这么为民服务的?”
男人冷嗤一声尽是不屑,开腔道;“当然是为民服务了,不过是服务方式不同而已,沈董能理解?”“不大能,”沈清斜靠在沙发上瞅着程仲然,与之打起了太极。“想睡我女人,我的服务便是废了他,若不是看在是沈董的面子上,估摸着不是废条腿这么简单了。”
傅冉颜成天想绿他,他能忍,但别的男人找上门来想绿他,绝对是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收拾一双。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头上动土。“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给我个面子啊?”沈清悠悠问道。
“不必、毕竟大家都是熟人。”“我可是为了程长官这事儿花了不少钱去打圆场,程长官就不准备表示表示?”
男人闻言,微眯了眼,望着沈清跟望着神经病似的。
“报销?”他问?
沈清笑,直接伸出一只手,意思简单明了。
程长官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异常难看,凉飕飕的望着沈清许久才道出一句;“你土匪啊?”
“商场上的这些事儿解决起来可是很复杂的,你以为跟你们部队一样,互看不爽抽一顿就行了?程长官断的是人家的腿,我可花的是钱,我跟宋先生本就是商场有合作,万一回头他儿子腿脚有什么后遗症风湿骨痛什么的人家还会时不时来找我的,程长官,这个数,还算低的了,我还没给你算后续处理费用了?”“……。”程仲然此时心里可谓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望着沈清的目光跟要吃了她似的。
“我可是看在我俩是熟人的份上免了后续一切费用,程长官,你也不缺这个钱对吧?”“你专程跑来就是问我要钱来了?”
“不然呢?”这话是章宜问的,坐在边儿上许久的人可算是开腔了;“找你谈情说爱?”“回头在来让陆景行断了你的腿?”“……”程仲然算是看出来了,沈清这是讹上他了。
断个腿,五百万。
她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屋内、傅冉颜趴在门口看着客厅状况,竖着耳朵听着屋子里的三人你来我往,眼睁睁的瞅着沈清讹程仲然。“我倒是谢谢沈董费尽心思帮我处理后续了,”男人凉飕飕开腔,阴沉的目光落在沈清与章宜二人身上。
偏偏这二人就是打着不要脸来的,完全不将程仲然放在眼里。
傅冉颜静静听了会儿,程仲然又道了句;“需要我给陆景行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
话语才落地,哐当一声,房门被拉开,傅冉颜一身礼服还未换下,从屋子里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张银行卡甩在章宜身上;“去转。”
不仅如此,还顺带爆出了密码。
戏份转的有点快,一屋子人都没反应过来。“……。”
“……。”客厅三人一阵无语。
直至静默数秒程仲然哗啦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傅冉颜没好气到;“你缺心眼儿啊?把老子给你的银行卡给别人?”“你断人家腿你还有理了?”傅冉颜吼回去。“你成天想绿了老子这事儿还没跟你算呢!在逼叨试试。”
沈清与章宜二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傅冉颜虐程仲然。
那滋味,甭提多酸爽。
静坐了会儿,而后二人相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起身起来。
拿了钱就走,多干脆利落啊。
任由屋子里二人吵翻天。
不过半小时的功夫,整跟傅冉颜大战的男人手机短信进来。
瞅着里面被划走的钱,嘴角抽抽。
气的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他莫不是脑子有病,既然找了个缺心眼儿的傻子。
沈清真将卡里钱划走了,五百万,不多不少,哦、不对、手续费是他的。
在首都这个地方,只要你有足够的地位,无论你何时想办银行业务,都能找到人上门为你服务。
这夜、陆景行从国宴中离开,徐涵将手机递过来,且一脸坏笑。
“老大、程仲然打电话过来说让你赔钱。”“什么钱?”男人跨步向前,连询问的语气都带着些许公事公办。
“他说、太太在他那儿讹了五百万,还把账单发过来了,”徐涵说着,递上证据。
闻言,男人眉目轻压,伸手接过徐涵递过来的手机,而后顺手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那侧,程仲然被傅冉颜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正准备深入教训她。
接到陆景行电话,停了动作。
陆景行还未开口询问,程仲然气急败坏的话语直接溢出来了;“陆景行,你简直就是娶了个女土匪。”
而后、在程仲然暴躁的语气中,陆先生知道自家爱人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了。
傅冉颜参加宴会跟一二代撩骚,而后被程仲然给断了腿,沈清善后,完事儿还讹了人家五百万。
陆景行想了想,老婆好像不吃亏。
“我没钱,”陆先生果断开口拒绝。
“你没钱?”这话、莫说程仲然不信了,就连边儿上的徐涵跟余桓都不忘翻了翻白眼。
“恩、我没钱,我钱都在我老婆手里,”万一要是让沈清知道,她前脚辛辛苦苦坑来的钱后脚被他给贴出去了,不得嫌弃死他?
这钱、不能给。
有也不能给。
“你家又是矿又是石油的你还没钱?”程仲然那个气的。“都在我老婆名下,”某人再度开腔。
险些将人给其的吐血。
而后啪嗒一声,挂了手机,在聊下去会被气死。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土匪头子娶了个女土匪。
晚间,程仲然被沈清讹了五百万的事儿在部队传开了,就连向来不喜言语的俞思齐都不免轻啐了两句。
万般嫌弃某人。
晚间,陆景行回家,沈清正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小家伙躺在床上谁的憨甜。
男人进屋,看了眼擦着头发的爱人,转身前去床边吻了吻儿子额头,半靠在床头摸着小家伙的脑袋温软开口道;“今天讹了程仲然?”对子镜子擦头的人微微转身,望向靠在床边的男人,笑道;“跟你说了?”“恩、”男人点点头。
宽厚的大掌落在自家儿子脸庞。
“欠不过,在我的场子里闹事儿,收拾就收拾,不能去远点儿?”这话、沈清可谓说的万般嫌弃。
陆先生闻言,轻声失笑,低低沉沉的异常好听;“确实是欠。”“他要让你还钱你让他滚。”“好,”听老婆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下次记得多讹点,他不差钱,”陆先生开口叮嘱。
有那么一种讹少了的味道。
沈清侧眸望向陆景行,微微诧异,后者起身,迈步过来接过她手中毛巾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去把头发吹干。”“快点,”陆景行轻声言语,鲜少有如此的时候。
除非……罢了,不能像。
这日,沈清从浴室吹完头发出来,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压着人一顿狂吻,许是晚间应酬喝了些红酒,沈清都能闻出阵阵酒香。
“今晚得尽兴,”男人说着,手上动作不减。
沈清纳闷儿,望向他,只听陆先生再度开腔道;“明日要出访他国。”“需要我提醒你新年还有几天吗?”说到此,便想起了西北的那个新年。“知道,”陆先生低头吻了吻她唇角,话语温温。
“年前能回来,”男人蹭着她的鼻尖缓缓言语。
继而道;“七号带着宝宝回江城,我七号晚上到江城接你陪父亲提前吃顿年夜饭,八号我们在首都过年,恩?”“六号回去吧!”沈清说。
“依你、”陆先生将人往沙发上带。“你……。”“乖、不说了、先做。”一室温软,许是因小家伙这日在卧室,二人动作都及其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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