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女土匪(1/4)
因苏慕出差在外,即便是沈清生病,也未将将孩子送回总统府,二人回到清幽院,陆先生叮嘱自家爱人不要向宝宝那方靠拢,以免传染,沈清虽不会怎么照顾孩子,但对于这方面的常识多少知晓。2月1日,离2013年春节还剩八天,沈清因感冒被陆先生勒令在家休息。
这日晚间,陆先生将儿子交给月嫂,整夜悉心照顾自家爱人,清幽苑一众佣人言语自家先生不公,哪个家庭不是以孩子为重?
而陆家,却恰恰相反。
这日晚间,陆太太同陆先生讨论工作事宜,三句不离身体没什么毛病。
陆先生虽不悦,但也知晓年关将至,各行各业此时正值忙碌之际,放了心。
不过是清晨出门时,将自家爱人里里外外包裹严实,往日里不愿的人此时却半句怨言都没有,任由陆景行给她套上毛衣羽绒服,围巾,将她裹得活像个一百八十斤行动不便的胖子。
进了公司,章宜见着沈清半晌都没缓过劲来,别说是章宜了,秘书办其余成员何尝不是?
身后隔间,有人悠悠问了句;“老板、你是要去南极吗?”
首都寒气逼袭,确实是冷。
可、、、、大厦空凋开放,室内标准温度25度,不至于冷成这样吧?
老板今日穿成这样出来,实在是、、、、、惊悚。
沈清无视众人不解的目光,越过秘书办推门进了办公室,随后进来的章宜见沈清开始取了围巾,丢在沙发上。
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
甚至扯了扯身上黑色高领毛衣,但最终没动作。章宜笑问;“你要不要把你的雪地靴也脱了?”
穿成这样在办公室,热不热啊!
沈清闻言,白了她一眼,后者笑意浓浓,但却颇为隐忍。章宜想,不用想也知晓这是谁的杰作,沈清即便是再冷,顶多也是衬衣外面套件羽绒服,可今年、还没下雪呢!毛衣、羽绒服、雪地靴、齐上阵。
这阵仗,够吓人。
“休息间柜子里有你的衣服,你要不?去换换?”章宜开始给人出谋划策。
“上午九点有场会议,十点媒体采访,下午一点有场会议,三点与高董会面,四点见外贸部官员,六点与工商部官员吃饭,你确定……。”说着,视线从沈清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继续道;“要穿成这样去跟人家见面?”
后者面色凉凉,未曾应允章宜的话语,反倒是用行动表明了。
确实是不妥。
工作场所,即便形象还得注意。
这日上午,沈清从今公司开始转身投入了工作,连日来,她与沈南风的工作都是分开的,应酬,会议,二人绝不浪费在同一个时间点上。
许多会议,沈南风决断。
许多应酬,沈南风前往。
而沈清,除了一些必要的应酬与回忆,似乎许多事情都落在他肩头。
整整一日,二人未曾在公司碰面。
甚至连她秘书也未曾见到。
中午午餐休息时间,沈清将时间挤了又挤,让秘书办一众成员端着午餐进了办公室,而后,一边吃饭一边开了场简短的会议,陆景行来电话时,沈清伸手掐断告知正在会议中,随后男人一同短信过来。询问是否用餐。
沈清许是没时间跟他叨叨,伸手拍了张照片。
男人见此,微微蹙眉。
看着模样,不难看出她此时正在一边吃饭一边开会。
理解、便不再询问。
下午三点,与高亦安的见面主要是商讨合作案之事,二人许是都忙,从三点到四点之间掐着时间点而来,见面直奔主题,谁也未曾闲谈半句。
结束,二人离开。
这日应酬,虽说是应酬不过是走个过场给众人一些薄面。
毕竟大家都知晓沈清是谁的爱人。
怎敢在酒桌上为难?
不仅不为难,阿谀奉承还不再少数。
沈清全程静笑不言,除非非得自己开口言语才会说上那么两句话,一场应酬就这么平平淡淡,且还是脱陆景行的福。
此前在江城,应酬场上喝到吐不再少数。
如今、倒是借了陆家的名声了。
应酬结束,离开时,不想撞见高亦安秘书,对方一句沈董将她视线拉过去,回首望之,秘书扶着墙微微晕圈,沈清看了眼覃喧,后者迈步过去将人扶住。
“喝多了?”覃喧问。
“一点点,”舒泽答。
沈清闻言,微微蹙眉,望向覃喧,后者识相,架着人往一旁去。
这日、沈清站在大厅送走一众官员并未急着离开,反倒耳语交代章宜几句,后者离去。
这厢,高亦安正坐在包厢端着酒杯与众人侃侃而谈,虽饮酒过多,但未曾想舒泽一样扶着墙出去狂吐。
即便醉酒,周身风度依旧不减。
章宜敲门进去,众人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只听这位端正干练的秘书望着众人轻言开口;“抱歉,打扰各位了。”
“章秘书,”高亦安望着来人,邪魅唤了句。
后者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副公事公办模样开腔道;“高董,沈董在等您。”
她口中的沈董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首都权贵长媳,是这诺达商场唯一一个姓沈之人。
且还与眼前这位高董有着密切关系,二人绯闻时常满天飞,可本人似乎身正不怕影子斜,全然不将那满天飞的绯闻当成一回事。
高亦安此时正被一众老鬼缠着脱不开身,往常,郭岩在,二人多年搭档,无论是商场还是酒局自然是配合默契,即便是被灌酒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自换了舒泽,酒桌之上会向事,但……。酒量确实不行。
以至于,他多年未曾在酒桌上喝醉的人,今日确实是有些多了。
高亦安闻言,嘴角笑意下压,望向章宜礼貌回应;“烦请沈董在等等。”
章宜面色一阵为难,望着高亦安,似是拿不定主意似的。
站在门口半晌没吱声。
反倒是酒桌之上那些人识相,开口打了圆场;“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高董若是忙,便去吧!”
沈清这夜出来应酬,撞见舒泽,便知晓高亦安也在。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见舒泽喝得近乎不省人事,出于人道主义与多年友情,还是多管闲事了一把,尽管她知晓若是媒体捕风捉影,明日他们会出名。
想了想,代价真大。
沈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思忖着晚间回去要给陆景行那个小气的男人打打预防针才行。
这方,高亦安抄起靠背外套,起身,端起酒杯给众人敬了杯酒,算是致歉。
出包厢之前,眼前人身子端正,看不出任何醉酒的姿态,可以出了包厢,伸手撑上墙壁才不至于站不住。
章宜见此,伸手将人扶住。
许是知晓自己醉酒,没有推脱。
“很少见到高董喝成这样的时候,”章宜扶着男人前行时轻声言语。高亦安的酒量他是见识过的。“今时不同往日,”高亦安话语轻嘲。
这夜、沈清将半醉之人送回住宅。
路上,徐涵开车。
二人坐在后座,沈清目光平平,高亦安闭目养神,冬日里,暖黄的路灯照耀下来也未能让人感到半分温暖。
沈清平淡开口;“以前没见你这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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