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商量离婚(3/5)
“陆景行,”她一声惊呼,清明的眸子瞪向男人带着丝丝凶狠。
仗势欺人?耀武扬威?沈清是如此想的,
不然他这个十几天不露面的人此时一露面动手打人是几个意思?
2011年2月25日晚十点,当陆太太手起之时陆先生震楞住了,似是不敢置信,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是事实。
他的爱人,竟然因为外人而欲要伸手招呼他。此时、陆景行想饶是他百炼成钢也会被自家爱人如此举动伤到心。
夫妻之间,耳鬓厮磨近两载,竟抵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之人。
手落之时,男人伸手擒住了沈清纤细的手腕,眸间的痛心疾首以及不可置信毫无掩饰呈现在其眼间。他问;“你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他?”
陆景行一句轻声询问,将沈清的思绪拉回来,他问,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沈南风,如何回答?二者皆有?她眸间的坚定不减,与他直视,而男人深邃的眸子死死锁着她欲要得出想要答案。
陆景行如同射光似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沈清有些躲闪,饶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气急败坏伸手招呼陆景行。正值夫妻二人对视间,沈南风起身握拳挥向陆景行,因躲闪不及时,二人在这包厢里斗成一团,陆景行今日心情极差,差在自家爱人因外人对他挥手相向,沈南风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因这个男人娶了他心头之爱却不珍惜,二人,皆带着情绪。
陆景行身为特种兵,拳脚功夫自然是极佳,而沈南风呢?他虽不如陆景行,但心里的那股子气,足以支撑起他与这个军人斗争。
你来我往之间,沈清看的出,陆景行有所留情。
否则,沈南风又怎能近的了他的身?
沈清见此,头疼欲裂,醉酒后的不适感似是在一瞬间悉数涌上心头,章宜搀扶着傅冉颜站在一侧张大嘴巴,而沈清站在一侧面色寡白,看着陆景行与沈南风二人心跳猛然加速,跳的她愈发难受。
近乎不能呼吸。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以前爱过的男人和现在正在爱着的男人,这二人之间,会在他眼前上演一场撕心裂肺,心狠手辣的斗争。她爱沈南风爱了一个曾经,爱了整整八年,而后忘记他用了同样多的时间,他爱上陆景行只花了短短数月的时间,而这个男人在她心底扎根,也只用了数月的时间。一个前程过往,一个现在将来,这二人放在她眼前,谁都足够让她痛心疾首。
此时二人扭打在一起,她怎能好受?怎能?心痛难耐,近乎绝望。
而后、忍住周身不适,转身离开,她跌跌撞撞离开屋子,一声轻唤响起,陆景行闻言,抬脚,将沈南风踹出几米远,拉开门,追随沈清而去。
门外候着的刘飞见此,轻唤了声,只听男人道;“进去将太太包拿出来。”
女人跌跌撞撞行走出去时,一阵夜风吹来,让她一个激灵。心痛感顿时散去半分。
而后迷离的眸子扫了眼四周,昏黄的街灯亮起,都未能将她寡白的夜色照暖几分。
岁月长,衣衫薄。
女人拢了拢身上衣衫,看了眼昏黄街灯,一抹泪从鬓角滑落,原来,许多事情真的不是你不去想便能不想的,以为不提及就是不思念?
并非如此,喜欢这种东西,即便是你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跑出来。
陆景行今日出现在眼前,不得不让她思忖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何会选择今日?是因她算计了陆家?算计了陆槿言?
还是为何?
这个男人怕不是大老远的从首都飞过来找她兴师问罪来了吧!一阵喇叭声响起,女人停住脚步,才发现自己站在了路中间,而后正迈着步子往后退,却被一只手大力扯回到了路边,紧随而来的是男人紧张声响起;“看路。”
女人闻言,伸手欲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大力擒在掌心,男人话语焦急带着隐忍,他说;“要闹回家闹。”
“回哪儿?哪儿是家?”女人疾言厉色询问他。
回家,对于她来说,哪儿是家?茗山别墅吗?沈风临与唐晚的家能成为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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