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送你份大礼(3/3)
陆琛这个过来人在想着他们婚姻时,不免有了些感慨,当权者的思维,不能与常人相比,他们看到的都是外人不可轻易看到的。而这日、陆景行正在首都基地进行收尾工作,收尾结束,返回江城是必然,却不料,下午时分,老爷子一通电话过来将他急招回去。
迈步进总统府客厅时,见众人如此一本正经坐在客厅中央有些愣神,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陆景行在军区基地忙碌一整日并未收到什么新闻消息,此时回来,见老爷子面色阴沉坐在客厅,双手放在拐杖上,盯着他的眸光带着严厉与肃杀。
男人见此,有些疑惑,而后将眸光转向陆槿言,其实在等着她答疑解惑,后者将茶几上报纸往前推了推,“沈清。”此二字一出男人心里一咯噔,生怕是自家爱人出事,急忙跨步过去伸手拿起桌面上报纸,抖了抖,当看见大篇幅的新闻报道时,陆景行静默了,提起的心竟然缓缓落下去,有一瞬间的松气片刻后将眸光转向陆家众人,话语凉薄浅笑,“这就是沈清。”
这就是沈清,但凡是她下定狠心对某人时,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将人置于死地。
他初入江城时听得那些传闻此时如幻灯片似的在脑海中过了又过,众人说,沈家长女沈清天姿国色,心狠手辣,手段高超,等等,等等。
那些道听途说的案例足以让他相信此次事件出自自家爱人之手,陆家人,终究还是不懂沈清,这个女子,一旦反击,便会咬住你的脖颈,拼尽全力也要让你铭记一生,不敢再去招惹她。
虽在陆家面前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足矣让这些严谨的当权者感到心塞。
陆景行这人,怎么说呢?他是爱沈清的,爱她的一切,她的好,她的坏,她的一颦一笑,包括她反咬陆家时的模样。
陆家客厅众人面色凝重,此时陆景行带着浅笑的一句话彻底将老爷子的怒火激发出来,陆景行生怕别人不知晓这个心狠手辣举起刀子对准自家人的人是他太太似的。
那声浅笑宠溺的话语让老爷子抄起桌面上的杯子砸向他,男人眼疾手快躲过去。
“这就是你发了狠娶回来的人。”老爷子怒气腾升恨铁不成钢道。陆景行闻言,笑了,他说,“倘若她与平常女子一样,我也不会发了狠将她娶回来。”
老爷子气结,话语中带着狠历阴沉,“你大可看看,两年期限降至,你发了狠娶回来的老婆最终会不会留在你身边陪你走过这漫长岁月。”
老爷子这话,伤了陆景行的心,他最为痛的便是沈清对婚姻的态度。
他知晓伤了沈清的心,但从未想过会结束这场婚姻,且不说陆家男人不能离婚,就单单是他爱沈清这一点,都不容许离婚这种沈清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于沈清的手段,陆景行万分自豪,这是他爱人,足智多谋敢作敢当的人是他爱人。
沈清的一番作为将陆家各个人都震惊不已。这日下午时分,陆槿言与陆景行同飞江城,前者,处理棘手案件,后者,寻自家爱人。2011年2月24日晚,天气晴,这日江城狂风暴雨刮的邪乎,而沈清在这日却异常高兴,心情极佳,清晨的会议组里人发生了错误,她破天荒的告知了解决方案。
面容含笑告知她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解决等等。
这日,众人都跟吃了震惊丸似的,不敢相信这是他们老板,直至会议结束,众人围住章宜一番狂轰乱炸询问老板今日怎么了,章宜无奈耸耸肩道;“老板今日心情较好而已,不用想太多,你们自己看脸色行事。”
章宜自然知晓她今日为何高兴,但能说嘛?
不能。
这日晚间下班时,沈清询问章宜要不要去庆祝,后者轻挑眉应允,这晚,沈南风,沈清,二人携带组员进了江城最大的会所,包了整个楼层。
她喜酒、这个自然是不能少。
这晚,章宜联系傅冉颜,这个夜场杀手的到来将气氛推向高潮。
沈清今日心情极佳,饮酒时自然是来者不拒,一来一往之间多喝了许多,面色微醺的她,拿着酒杯轻摇着,这模样格外诱人。
这日晚,;陆先生抛下首都一切事物回江城,沁园、自然是没有自家爱人的身影,他知晓,随后一路奔向清水湾,可当到清水湾时被告知太太还未回,男人面色寒了寒,有些冷厉。
望着南茜的眸色带着阴寒,后者低垂头颅大气不敢喘。
而后、男人唤了声刘飞,后者用最快时间查出自家太太所在何处。
当知晓自家爱人身在何处时,陆先生面容有丝丝裂缝,他素来知晓沈清不是个喜欢沾染那些烟火之地的人,今日会出现在夜店,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带着她。
瞧瞧,在陆先生眼里,他的爱人显然是个小孩子,干坏事什么的,去夜店什么压根就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带坏了他爱人。
这厢,包厢里的氛围愈来愈浓烈,沈清杯子里的酒干了一杯又一杯,期间,章宜伸手欲要接过其手中杯子,却被她冷眼相待,她说;“章宜、今日这么高兴的日子难道不该饮酒庆祝吗?”
章宜闻言,缩回手,看着这个买醉的女人,她说,今日是个好日子,今日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好日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好日子,连日的心塞在一夜之间得以解决,让首都那群当权者心塞不已,让陆槿言成了她的手下败将,怎能不高兴?即便丧失了无辜人的性命,她依然高兴。
一个被碾压了许久的人一朝之间翻身做主人,将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悉数踩在脚底下,这种感觉,有多爽,只有沈清知晓。众人见沈清今日如此豪爽,打着买醉的架势来的,便一杯一杯的敬过去,沈清今晚,来者不拒。
喝高、是必然。
章宜坐在一旁虽心有不忍,但终究是未开口言语,傅冉颜见此欲要开口言语什么,却被章宜打断。
后者压低嗓音询问道;“她疯了?”
素来在外面不喜多喝的沈清今日跟不要命的似的灌着自己,而且看着架势,就是来买醉的。
章宜听闻此言,话语淡淡道,“你就当她是疯了。”沈清即便是疯,也是高兴疯了。
白的啤的红的洋的轮番来,众人多少有些看不过去,便止了动作,沈南风此时却端起酒杯朝她迈步而去坐在她身侧端起杯子朝她扬了扬,后者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大有一副将所有一言难尽,一饮而尽的架势。
此时的沈清多多少少有些想靠着酒精来麻痹自己。这日晚,傅冉颜被沈清拉着喝高了,迷迷糊糊间她问;“陆景行让你喝酒了?”
她依旧没忘、沈清生日那日,她准备选两瓶好酒送给她,却被章宜止了动作,说是陆先生不允许沈清喝酒,可今日,沈清跟发了疯的灌自己,不免让她联想起那日的事情,此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内心平静的某人突然心里一咯噔,原本迷糊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悲哀。
陆景行这个名字,谁都不提,但并不代表沈清真的不记得。
真的忘记了。
这个男人,行至今日,整整十五日未见未联系。
忘了吗?怎会。
她只是麻痹自己不去想起罢了。
此时傅冉颜醉醺醺的提出来,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有种心痛感,真是难受。沈清震楞了数秒,而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试图用如此行动来掩饰自己心底的那股子失落,好在傅冉颜是喝多了,随意问了嘴,没有穷追不舍,不然,她该有多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