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5/5)
声音冷若冰霜,“再说一遍。”
蒋嫣然下巴被他握住,无法动弹,在他的力道里感觉到疼痛。她生理性落下一行清泪,瞧着是楚楚可怜,可谢南亭眼里没有一点疼惜,反而有种压抑的暴戾。
“你也配提她的名字,蒋小姐。”他声音很轻,还夹杂着笑意,风轻云淡的样子,却像地狱里出来的恶鬼,张着尖利獠牙,好似要咬破她的血管。
蒋嫣然忍着下巴的疼痛,声音已经染上哭腔:“你想干什么?谢南亭,这是法治社会。我可以告你。”
其实她一点底气也没有。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谢南亭真会越过法律。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所谓法律。也许他只在乎钟情。
谢南亭扔开她下巴,“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记着,蒋小姐。”他甚至不愿意叫她名字,像嫌弃什么恶心的东西。
“你就是个疯子!”蒋嫣然跌坐在椅子上,神情狼狈至极。
她撑着桌子猛地起身,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蒋嫣然胸膛起伏着,没再看谢南亭一眼,步履慌乱,落荒而逃。
谢南亭看都不看她背影,闭上眼,深吸一口指尖的烟,烟味直达肺部,舒缓他的焦躁不安。
这些愚昧无知的人,根本不懂。
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呵,他和圆圆,圆圆和他。
他攥着拳头,一下砸在身后的玻璃桌上。玻璃碎裂开来,小碎片飞溅,动静巨大,引得下属都看过来。
只看见一片狼藉里,吞云吐雾的小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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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制咖的边缘来回试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