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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说过,所有的仆人和伙计要么在逃亡之前遣散了,要么死在逃亡路上,除了他们一家三口,没有人活下来。
难道这个男人是我私下爱慕的情郎?战争拆散了我们?
如果真有这个人,父母不可能一点都不提,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和情郎私定终身,没有告诉父母。
至于原因,很可能是父母因家中只有我一个独女,坚持要招赘,而对方家族不容许他成为上门女婿?
阿萍把所有的思绪和猜测都寄情于一个个人面瓦当上。她忘记了过去了事情,刚开始连父母都不认识,何况是情郎呢?
但是阿萍又不甘心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招赘一个男人上门当丈夫,生下孩子烧瓦当、买瓦当,重复祖祖辈辈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安稳,但是阿萍不喜欢,因为她每天过的日子里,始终没有归属感,过的不安心,好像她不属于这里,但她又是小作坊的少东家,她必须在这里,等待一个父母都认可的赘婿上门。
想到这里,阿萍无端愤怒起来了,小刀失手,割破了她的手指。
十指连心,疼痛让她清醒过来,她放下刻刀,在手指上涂药。
摊开手指,她的十个手指头居然没有个手指是完好的,都有新新旧旧,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长期使用刻刀造成的。
这时,外面有喧哗之声,阿萍从窗户一角看过去,见一个公子骑马来到她家的小作坊,正在和父亲说话。
此人就是今天媒婆口中的钱二公子。
钱二公子模样还算周正,但是阿萍不喜欢,她讨厌他那双像是藏着钩子的眼睛,一副馋涎欲滴的好色之相。
这种表情是永远入不了她手中的人面瓦当的。
钱二公子下了马,对陈父说道,“这块地租约这个月到期,我们钱家不租了,还请陈老板另寻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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