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1/2)
可是王导舍不得宝贝儿子啊!遂派信使催老婆孩子赶紧回建业。
曹淑展信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就是催促他们母子两个回家。
曹淑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拿出铅粉,往脸上涂抹,连嘴唇也扑了粉,一副苍白病弱,面无血色的样子。
曹淑软绵绵的斜依在温暖的熏笼上,鬓发蓬松,召信使进来。
信使拜见主母,曹淑有气无力的问:“我最近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听说江南冬天温暖,老爷的身体还好吧?”
信使说道:“江南冬天湿冷,不过老爷改造了房舍,在地下烧起地龙,在屋里子待着不会受凉,老爷身体很好。”
曹淑又问:“二郎,三郎和四郎的书念的如何?”
这就是雷氏生的三个庶子了。曹淑身为嫡母,要管着庶子们的家教。
信使说道:“老爷最近命夫子给三位小郎君暂停了功课。要他们学说江南话、了解当地风俗,还要他们去江南四处游历长见识,很少回家。”
曹淑再问:“雷姨娘还好吗?她最近做些什么?”
这是一道送命题,信使战战兢兢的说道:“雷姨娘管着内宅和人情来往,老奴来洛阳的时候,雷姨娘还盼着夫人和世子早些回家,她就能讨些清闲日子过了。”
曹淑说道:“你拿着我的回信交给老爷,跟老爷说,我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外头冰天雪地的,道路难行,唯恐拖累了世子。等到春暖花开,我的身体也恢复了,就带着世子启程回建业。”
曹淑打着一个拖字的主意,到了春天,她自有另一番说辞,比如儿子王悦在尚书台当临时工,对他未来仕途有利,男孩子要多历练,她这个当娘的要照顾儿子等等理由。
反正不娶到清河公主,王悦就不能回家。
“老爷定着急等着回信,我就不留饭了,你赶紧把我的家书送到建业去。”曹淑摆摆手,“我乏了。”
曹淑在家族颇有威信,且都是正当理由,信使没得办法,只好拿着家书回建业交差。
信使一走,曹淑立刻卸妆,吩咐侍女,“今天中午的主菜做桂花酿蜜藕,跟厨娘说糖要减半。把昨天腌的那只羊烤了,盐比平时加两成。”
清河口味清淡,少糖的桂花酿蜜藕是给她做的。荀灌练习武艺,耗费体力,肉和盐必不可少。
果然,清河和荀灌吃得很开心。
两人吃饱,稍作休息,荀灌又要逼着清河拉筋,清河快疼疯了,今天比昨天更疼,清河觉得自己的骨头一寸寸的被棍子敲碎,疼入骨髓。
但荀灌不是王悦,清河一喊疼,王悦就毫无原则的停下来,荀灌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清河的惨叫。
曹淑早就识相的出门去找几个妯娌打牌去了,不忍心听见女儿尖叫。
王悦在尚书台当童工,无法“解救”被“折磨”的清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