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姬县尉欺凌(4/5)
屈母又说,“既然事来了,你就要接着,避不开的,怕甚呐,天塌不下来”。屈辞沉默。
屈母说道:“兴儿也慢慢大了,避不开也要接着,人要活着就得这样。”
田夫人流泪说道:“太小了,遇了险怎办?”
屈辞恨着,默默走出门外。道理明白,可我是爹呀。
不远的房子,养兼走过来,见了屈辞。“伯咏”,“倍之”,两人打了招呼。
养兼又望姬县尉那边,骂着:“鸟人,听到喊声,又是那鸟人,哪日射了。”
屈辞低头:“带了屈兴走。”
养兼瞪眼:“啊,不给替了?”
屈辞怒道:“硬拉。”
一路逃难,从郢都走水路来到这里,不能行船的地方,养兼又背又拉,住下来又常在一起,与屈兴感情已深,闻言怒道,“这个鸟太欺人”,腮帮子的黑旋动起来,一跺脚转身回房拿弓箭。
屈辞拉住,摇头说道:“倍之,不行,别伤了兴儿。”
养兼瞪着远方,又怪屈辞:“伯咏不该开头就给钱,吊高那鸟人胃口。”
屈辞明白,人就这样,给了一次就会来第二次,只得苦笑:“不给怎办,都给光了。”
养兼歪嘴:“给个鸟,就不给。”
屈辞说道:“不给就得不断服役。”
养兼摇头叹气:“太小了,服役出力就罢了,还常遇险,鸟人,真可恨。”
屈辞皱起眉来,说道:“不管怎样不能让兴儿去,不知申豹今年是不是还带队围山,我去看看。”
养兼皱眉:“都是秦国官府,互相认得抹不开情面,没用的。”
屈辞说道:“往日倒是客气,很聊得来。”
养兼冷笑:“这种能当官的,不可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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