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天下第一草书(3/4)
“领导,我是说:台北的那幅怎么办?”
他摇摇头,又点开视频:
三人齐齐的抬起头,愕然对望:这幅画如果被弄回来,“中国十大传世名画”,是不是得动动位置?
何安邦登时一愣:笑个屁……这特么只有半张?
他不是不可惜,而是相对理智点:与其在这是伤春悲秋,无能狂怒,还不如想办法,把这些国宝弄回去。
李定安歪头瞅了瞅:难看谈不上,但乍一看,确实与众不同。
何安邦猛的抬起头:我去?
他只顾着震惊,然后又骂该死的熊和狼,把这样的珍宝咬成了这幅屌样,哪顾上想过:台北故宫也有一幅?
这幅一旦出世,那幅往哪摆?
哦,也对……
这是何安邦第二次见这枚印,第一次见是在故宫中清廷内藏,相国寺(大宋国寺)第一代主持守能为杜太后(宋太祖赵匡胤、宋太宗赵光义之母)手抄的《金刚经》上。
王永谦重重一叹:“我说了能算?”
再要放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可能连这半张都剩不下……
乾隆盖章狂魔习惯,就是跟他学的:“我所见既我所有”。
捡着捡着,于徽音咦的一声:“李定安,这幅字怎么这么难看?”
再然后,三个人的眼睛越瞪越大。
于徽音也在帮忙。
如果给两宋时期的字画名家排个号,苏轼铁铁的排第一。什么这家那家,包括黄庭坚、蔡襄、李成、范宽,以及是董源、米芾,甚至是与他有授业之恩,提拔之义的欧阳修都要往后排。
当看到右首的一枚钤印时,李定安猛往后仰,又一个激灵:这是怀素的草书,《章经帖》?
“你怎么了?”
必须弄回去……
还有,李唐的《烟寺松风》、郭熙的《烟雨晴峦》、李建中的《西台帖》……林林总总,十七八幅。
再往下看……范宽的《万里江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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