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4)
太子忽的低头一笑:“五弟怎么来了军营?”
萧芳毓忽然被这个太子兄长问话,有几分震惊无措。
只因往常这个太子兄长向来不与他说话,二人做兄弟十几年,说过的话估摸着也不超过十句。这还都是逢年过节避无可避时,两人才应付上一句。
一句“皇兄安好。”
一句“皇弟安好。”
不想今日竟然主动询问起自己来?
萧芳毓温和回道:“臣弟来军中登录衣冠,符印一事。”
太子自然不是真问他是来干什么的,微凉的眸光似乎要穿透萧芳毓的背,落在那双被藏起来的身躯上。
“与女子共骑,五弟想必是忘了军中的规矩?”
萧芳毓听了面色未变,主动承担了罪责:“臣弟心甘情愿领罚,只是这姑娘如今受了伤,臣弟先带她去军医处”
宁王如此善解人意,为了帮自己竟然犯了军中的规矩,要被太子责罚?
迟盈心里愧疚,这会儿也坐不住了,她隔着宁王衣袖,第一次勇于与太子争辩,探出头来主动承担罪责,
“是我受了伤,央求宁王殿下帮我的”
太子一双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那截女子的裙摆:“哪里伤了?”
萧芳毓未曾察觉到其中的波涛汹涌,替迟盈回道:“她的脚伤了。”
太子周身气息忽的有些阴沉。
凛着眉眼一字一句重复:“孤问你哪里伤了?”
这下迟盈再傻也懂了,这人是要让自己回答。
她头一回如此生气,却只能咬牙闷闷妥协:“脚伤了”
语罢就见太子的马又往前了两步,将将停在迟盈身侧。
那马同他肆意妄为的主人一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物。
一凑近迟盈像是发现了新鲜事物,朝着她的头“呼哧呼哧”地喷着鼻息,龇牙咧嘴。
迟盈扭头回避,那马像是刻意跟她作对,连忙伸出头去追着她的头发。
像是将她的头发当成了草料,张着一张大嘴眼看就要上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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