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夫人当替身后每天只想躺平 > 11. 鸠鹊3

11. 鸠鹊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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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自礼光殿外的钟楼敲响了九下钟声,声音悠久不绝,她隐约听到有绵延不绝回环往复的恭贺之声,但那些繁华盛宴的景象皆与她无关了。

她叹了口气,想,算了,难得来大兴宫一次,过了今天还不知是死是活,太后要问她的罪她也还不知道如何作答,得过且过吧。

如此一想,她深觉人生最快乐之事莫过于挥霍时间,而挥霍时间最美好一途,莫过于白日睡觉。

她则心安理得地倚着美人靠睡去了。

九月秋深,绛都风大。梧桐叶子吹得飒飒地响,一时还有密密匝匝的雨声一并入耳。

小宛觉得身上凉透了——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一觉醒过来居然被亭外风雨扫湿了小半个身子,而不幸的是她还不知觅秀与寻音压根没有人影在。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被薄云钿锢过的那只手腕上红了一圈还没散去,有些疼。

忽然察觉到风雨里有一丝不同寻常来。

是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过眼前一片青石砖地,只见到一双白底的锦靴缓缓停在了她的跟前,她吓得就要缩起她的腿脚,却蓦然看见那双锦靴的主人蹲下/身子,低着头轻轻拿手握住她的脚踝。

他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腿某处。

她吓呆了,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这里疼么?”男人委实有一把好嗓子,似是上好的玉石相碰,是琳琅金玉之声。

她猜测这是位英俊潇洒的青年,且有着不凡的身份,她此前在脑子里所做出的决定——为了觅秀和寻音,若再有机会,她一定牢牢抓住,决不松手,不教她们的期望落了空——上天此时是赐予了她机会么?

她于是略带娇气地答了个“疼……”

她面前的青年动作一顿,却未抬头,手又上移了几分,按了按,问:“这里疼么?”

她对疼痛感并不敏感,总觉得哪里疼都是疼着一大片的,所以再次略带娇气地答了个“我疼……”

她以为男人都是受不得撒娇的,便也以此来揣度面前这位白袍青年。

青年并未抬头,只是长发遮掩着面容,反倒教小宛觉得必定是一位绝代的美男子。

青年的手还要往上按几分,触及她的裙子时,忽然顿了顿,道了句“得罪了”,才慢慢向一边拂开了她的朱裙。

裙子里面还有一条白绫地的中裤,倒不怕他看见什么,只是他目光仿佛凝滞住,小宛不知他瞧见了什么,自己低头去看时,也吓了一跳。

那那那那那条裤子上怎么沾了一大把血啊!

而她这一惊之下,她的某个部位泉涌般又出了血,有些顺着就渗透出来,她顿时明白过来血迹从何而来,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姑娘怕是伤得不轻,……”青年的手指蜷缩起来,似有些不知所措,在原地蹲了一会儿后站了起来,小宛的目光顺着他站起的动作缓缓上移,瞧见他一袭清隽白袍,一条赤红色披风,都绣有松鹤延年的纹样。腰间简简单单挂了一只香囊一块玉佩,但她还不及看一眼是什么模样的玉佩和香囊,就见他三下五除二解下来他的披风搭在她身上。

青年微微一顿,目光仿佛急促地掠过她的面颊,就撇开眼。

“失礼了。”他轻声道,每一字都仿佛金玉相击,话音刚落,小宛就察觉身下一空,被这白袍青年拦腰抱起。

“诶?”小宛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还没看清楚他的模样,就已先落入他的怀抱,这下好了,只能看见他的下巴了。

这下巴倒也好看的紧,线条如此紧俏温润,必是个玉面郎君。

她想她这一下可是只能栽在这男人身上了,得赶紧问问他是哪国贵胄,或是晋国哪位勋贵,能否庇佑得她和觅秀寻音三个人才好。

“承蒙公子相救,恩重不言,还未请教公子名姓?”

青年的脚步微微一滞,她以为他要低头看自己,不料并未有,继续行去,仿佛刚刚那一滞只是她的幻觉。

“在下上姬下昼,字照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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