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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本篇几乎没关系,但应该蛮有趣的故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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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此学说可以加深我对仙界的理解,我也就笑笑不说话。

仙界药剂学(化学)

我保证我配出的每种药剂其最终结果都是爆炸。

仙界物种图谱(生物)

这门课学的越多,我就越有解剖自己的冲动。

仙途漫漫,无聊又胃疼之事数不胜数,多几门课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狗牌……啊!不!仙牌大学,仙牌高考出现,一切都变得恐怖而诡异了起来。每一个三千大道苦修者都要通过仙牌高考进入仙牌大学,而进入仙牌大学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混一个仙牌。仙牌是一个黑色橡胶制圆形状物外加一个金属片,仙牌一但套在脖子上终生无法取下。我总是叫那样的东西为狗牌。当你成功混到狗牌之后,你就可站在集贸市场上,卖力的伸舌头摇尾巴,等你的前辈看你的牙口和爪子,最后进入一家狗舍。当然你可以试图升级你的狗牌,当你的黑狗牌升级为银狗牌或更高级的金狗牌,你就可以进入更好的狗舍,伸舌头摇尾巴。

狗牌易得,好狗牌难寻。当你试图得到一个好狗牌时你才明白狗路漫漫而修远兮。当无数的无聊的胃疼的无意义的摧残消化系统的考试摆在你面前,你不得不用你那不太壮实的身躯杀出一条血路,杀得自己奄奄一息,满心疲惫而毫无成就。这种伤敌十万自损八万的方式不得不让仙为投入产出比而担忧。

每当我苦修三千大道之时,我都感觉我变成了灵魂与肉体两部分。肉体在前面跑,灵魂在后面追,灵魂永远追不上肉体,这种状态被我叫做断档。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因为我发现我经常断片。哦!这真是人间炼狱。我认为三千大道的苦修从根本上就是不对的,苦修强调禁欲,将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狗牌升级之中。可万一,我只是说万一所有仙都禁欲了,仙界人类因此灭绝了怎么办。客观来说禁欲苦修根本不靠谱,十几岁的时候,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间,这时的我们从头发到脚趾都在躁动,荷尔蒙和激素在体内激荡,热血在血管内流淌。我总是在奇怪的时候,奇怪的地方燃烧起来。却发现周围没什么可供我燃烧,只能引火自焚。

在仙界除了三千大道外,还有些旁门左道被称之为外道。在三千大道研修者眼中外道者被注为垃圾、渣子,异端者,该被绑在火刑架上烧死。他们说仙界正道是沧桑,我说仙界外道是逍遥,我发自真心的喜欢外道,我认为三千大道是为了那些满脑子肌肉的人准备的。在我的法典之中无聊是原罪。不自由,毋宁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在推动着我前进。

我心目中最适合我的职业是游吟诗人。

游吟诗人是一个编造故事,讲述故事的职业。流浪、浪漫、自由、绚烂、静美……用上我所会的所有词汇,都不足以描绘这个职业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我背着乐器走在仙界大道上,看仙山、仙村、仙花、仙水,和路过的仙人聊两句日常琐屑,当我走到仙群聚集处,我取下乐器,和弦轻扫讲起那遥远的故事,讲公主与王子的爱情,讲英雄的英勇事迹,讲英雄末路的悲壮,讲仙界的和乐善良,讲光明背后的黑暗……。我向周围可爱的仙们要些粮食以备再度启程。

也许我会调戏路边可爱的仙女,我会为她摘花歌唱,我会逗她开心,会安抚她的伤悲,然后期待着她送我去千里之外的远方,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所有仙都听着钟古拉斯·奥古斯丁写的故事。我期望着那样一个仙村,那里风景如画,仙心纯净,那里有一个仙女,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天地崩塌,时间倒流。我会爱上她,然后在那个仙村度过平静的余生。

可是,可是,可是……

我仍坐在这儿,当苦修者,我想哭想笑想大叫。可我发现我叫不出声,我也做不出表情,我看着四周为了狗牌而奋斗的肌肉棒子,心中很不是滋味。我将脑袋埋入胳膊中沉沉睡去。

我的眼前是一位美丽的仙女,她的美是令人窒息的,乌黑如瀑般的长发直垂腰际,眼睫毛又长又卷如风般飞起,五官排布组合的精妙和谐,有腰有胸大长腿,一切如此完美。

看着她我愣了半天,不久才开口“仙女,你真美,我喜欢你。”

仙女以余光扫了我一眼,以臃懒的口吻道:“你有足够好的仙牌吗?你进入了足够好的仙家了吗?”

“我没有足够好的仙牌,也无法进入足够好的仙家。”

仙女转向,扭动着纤细的腰向远方走去。

我急忙大叫“请你别走,请相信我是爱你的,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天昏地暗,群星闪烁,你是我命中的那个女仙。”

仙女依旧扭着腰走着,她走的真好看。

我明白我的声音与她的耳朵间有道膜,不管我叫得多大声,叫得多撕心裂肺,那膜都会尽职尽责的将我的声音拦住。那膜是卡巴斯基杀毒软件,而我的声音是病毒,这真是个奇妙又可笑的比喻。

我缓缓的将脑袋从胳膊中抬起,讲课的老仙师眼瞪的如牛铃般,直勾勾的向我射出两柄谴责的利剑,我立刻吊起白眼予以回应。像我这般敢与讲课老仙师进行眼神交锋的真是仙界难寻。这个十几平米的仙室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不羁与囚牢两个概念在活跃,在碰撞。一阵风倒灌入仙室之中,吹得书页哗哗作响,仙室内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老讲师继续讲课,我继续做白日梦。我隐约觉得在吊白眼的过程中把左眼眼角撕裂了,疼死我了。也许这就是所谓任性的代价。

午夜,我的卧室冷气开的很足,我没有看书也没有写故事,我甚至没有开灯,我只是坐在我的床上,盯着眼前的黑暗,眼角隐隐做痛。

我在追忆,在思索,在发呆。我想起了那个终生没被爱过的老仙,那个爱我爱的发疯的魔女,那个本该走在路上的我。

黑暗中,我诵起某史诗的某片段:

在那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那些抛弃了三千大道的孤儿们,那些被困厄在囚牢中的不羁的野性的灵魂,那些倍受折磨的呻吟着的肉体。他们!他们再也不愿卑贱下去,他们举起了火把拿起了武器。他们发动了圣战,那是一场信仰之争,现如今没仙记得那批圣战者的尸骸在哪儿。但仙们仍记得最后一个圣战者倒下时所喊的口号:“不自由,毋宁死。”

不自由,毋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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