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松某某表示很赞(1/2)
我叫松冈祯丞,出生于北海道带广市,是家中的长子,家里比我小的还有三个,一个弟弟两个妹妹。
从小我的学习成绩就不怎么样,并不是我笨或者怎么样,只是单纯的不想学罢了,所以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弟弟妹妹们的反面教材。
总是听他们说着好好学习,不要像你哥哥祯丞一样,但这些话我也都没放在心上。
松冈祯丞中的祯丞二字,意为“能为人奉献力量”,由于我是长子的原因,起的名字是我爷爷不知道从那本书里翻出来的,也由于这名字的稀少,导致我在往后的生活中打字都麻烦了不少。
我童年中对父母的印象并不深刻,因为他们并不常常在家,很多时候都是爷爷在家带着几个小孩生活。
值得庆幸的是家里并不缺钱,父母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给家里留下一大笔钱,那时候也对他们出门干什么感到疑问,但毕竟是小孩子,想得快忘得快,一直都没有深究下去。
直到上中学的第一个学期,我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早上,父母把我叫醒换衣服,打电话去学校请好了假,要带着我回外公的家。
说起来从出生起一直到国中我都没有见过外公,在车上,母亲对我讲了外公去世的事情,我的内心也没有那么大的波动,因为对那时候的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已。
父亲在前面开着车,我和母亲坐在后座上,一路上我是昏昏沉沉的,大概五六个小时之后,我们到了外公的家。
其实路上具体用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在路上就睡着了,大概的时间还是根据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来推断的。
当晚就是外公的葬礼,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场面,一圈又一圈的人围在房子外面,穿着黑西服黑领带。
我也换上了西服,跟在父母后面,给外公上了一炷香,后面一批人依次过来接着上香,这就是当晚的通夜。
整个晚上我都没说几句话,听着周边人说的我也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其中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的外公是黑道。
第二天早上是外公的告别式,都是自家的人参加的,没有那些外人让我压力小了不少,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没让我的弟弟妹妹也一起回来。
也正是从那天起,我行为处事都谨慎了许多,再也没有对外提起过自己的家庭情况。
高中时我的职业理想是汽车修理工,但为了不显得那么奇怪,还是参加了社团。
选来选去最后选择了吹奏部,这个小时候勉强学过,至少还是记得怎么吹的,入部时整个吹奏部三十个人,但包括我在内只有两个男生。
所幸这位前辈是比较照顾我的,所以在吹奏部内很少受到调戏,就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她笑起来很好看,温柔又热情,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总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再慢一点。
可惜好景不长,那一年的吹奏乐的北海道大赛中我们拿到了金奖,也正是那一年,她毕业了,那位照顾我的前辈也毕业了。
新生入学时惯例社团招人,但招到的依旧没有男生,三十二人中只有我一个男的,当时的生活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暗无天日。
每天到吹奏部参加社团活动基本免不了被调戏,所以往往都是去隔壁的剑道部混混日子,逃避一下现实,那年之后,我开始恐惧女性,也曾去过医院,医生给出的结果是异性恐惧症,但我花了一段时间试着克服,没有成功,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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