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4/5)
他出着神,她进来时的脚步并不太轻,他却也没有察觉。
虞谣想了想,启唇朗声:“册宝收走,你这贵君可就名不副实了。”
席初浅滞,蓦然回身,俯身下拜。
虞谣行至他面前,心情复杂地睇着他:“若我现在再问你写不写那谢罪书,你怎么说?”
“臣侍不写。”他字字坚定。
她拧眉喟叹:“你这脾气,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语毕她俯身,扶了他一把。
席初愣了一瞬,就势起身。不及站稳,被她一把抱住。
她的身高只到他胸口,他惶然低眼,只看到她凤钗上的流苏在颤。她双臂将他圈得紧紧的,他分毫也不敢动弹,心神不宁地呆立着。
虞谣小声抱怨:“既要倔强到底,就别胡思乱想啊。我只与你要个印,你想到哪儿去了?”
席初面露惑色:“那陛下要印是……”
虞谣将他松开了些,仰起脸:“我旨意都下了,到时你拿不出谢罪书便是抗旨不遵。你不愿写,我可以找个人来写,但总得盖上你的印啊。”
她解释得一派坦然。
这事在她看来简直是“文化差异”。在她心里,印最重要的功能就是在文件后盖章,要印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觉得他自然明白,全然没想到这东西在古代别具意义。
现下言简意赅地解释清楚,她自觉误会应能解除。席初眼中的困惑却更深了一层,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陛下怎么肯?”
“……那不然呢?”她一字一顿地反问,“为了个谢罪书,要我逼死你么?”
他的神情愈发古怪,视线紧盯着她,却一副刚认识她一般的样子。虞谣不慌不乱地任由他看,伸手攥了攥他的手:“别乱想了。一会儿你把册书收好,印我拿走,等用完就送回来。”
他一时做不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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