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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可能要早产(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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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舒宁浅缓开口,“摔了。”舒宁透过白慎行的眼眸便知晓事情的过程,想必是顾言并未计较白慎行那么冲动的跑回来乱发火,她这么说,并非向着白慎行,而是看顾言生产在即,不能受气,她才如此说的。

这一屋子人的死活,都与她无关,她管的只是一个顾言而已。

她希望顾言幸福,如果幸福的源头是包庇白慎行的话,那么也是可以的。

一句话语而已,说了就是说了。“让张岚拿医药箱上来,”顾言话语急切,却没有去怀疑舒宁说的话。

他们之间不存在谎话,顾言一直这么认为。

舒宁的眸子似有似无飘到白慎行的方向,只见他看过来的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随即嘴角牵开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白慎行在能耐,不还是如此?

张岚拿着医药箱上来时,见顾言在跟陈涵和白朗说着什么,便转身带着舒宁进了书房,而这边、白朗将白慎行唤进了书房。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你怎会碰上白慎行?”顾言一边给她擦拭着伤口一边问到,手腕附上她臂弯时、冰凉的皮肤让她直蹙眉。

“宴会上,受不了那群老东西吹牛逼,找个地方透透气,就撞上有人说你坏话了,天晓得,我也不知道白慎行真的在,不过是想吓唬吓唬那两男人,让他们在身后嚼你的舌根子,当白慎行在灌木丛后面迈步出来的时候,我也是愣住了,可碍于面子愣是没表现出来,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舒宁这会儿说着还在惊愕中,她站在身后听闻两人八卦顾言跟白慎行多时,不过是出于想听听他们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若是知晓白慎行在,她一定早些开口这两个一嘴屎的男人,她身为旁观者,听闻那两人如此议论顾言都觉得气愤,何况是白慎行这个当事人。

“我真的很怀疑,白慎行是抱着什么心态在灌木丛后面听了十来分钟还能不发火的,简直就是变态。”

她素来知晓白慎行能忍,城府极深,可今日一见,白慎行的城府已经成精了,一般人不能比拟。

“他神态悠然的从灌木丛出来的时候,真的是一派优雅商人的作风,温文尔雅的模样让人怀疑当事人到底是不是他,”舒宁一边看着顾言给自己流血的臂弯上药,一边跟她浅说着今晚宴会的事情。

反倒是顾言在听闻舒宁说这些的时候,并未有多大的波动,这些、她早就知晓了,白慎行就是只老狐狸。

她伸手,在将棉花在碘伏上沾了下,缓缓擦拭着她的臂弯,随即有些漫不经心道;“白慎行小时候,是那种欺负了人家孩子还能让家长来给他道歉的那种人,他小时候便沉稳老辣,如今二十来年过去了,可不是成精了?”舒宁听顾言如此说,似是有一丝无奈,抬手摸了摸自己颈项,幸好、没被白慎行掐断了。

“那两人都说什么了?”顾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波动巨大,她想知晓的是到底是什么话语能让白慎行如此气急败坏,若是一般性的,应当不至于有如此波动。

他连收到自己裸露的照片都没什么情绪波动,今晚这番,确实是让她有些好奇。

“豪门世家的人不过都是在逢场作戏,有人看见你在新加坡跟老俞在一起了,言语中对白慎行颇为不屑,甚至有倾向于他可能是被绿的那种语言,两人说了十来分钟,我敢肯定,白慎行可能真的就在哪儿站了十来分钟,后来他上台演讲时,我去了灌木丛后面,地上的烟头给了我肯定性的答案,白慎行忍功极佳,我在修炼二十年都够不上,”她随后在白慎行上台演讲的功夫再去那个地方探查了一番,地上的烟头让她整个人都震慑住了,她惊愕白慎行从灌木丛出来时那一派淡然的模样,可此刻、她觉得、白慎行并非不在乎,只是能忍,他能忍着两人将所有的话语都透露完,然后在出来,就好像在敌人临死前在他血液快要放干时再给她致命一击。

在死亡前绝望。

白慎行的道行,她这辈子都赶不上,像她这种一有委屈便要立马发泄出来的人,一辈子都够不上白慎行这种精怪。古人云:“有容德乃大,有忍事乃济。”白慎行这种人,活该他站在食物链顶端。舒宁的话语让顾言明白,难怪白慎行会如此勃然大怒,他素来高傲,被那些不如自己的人如此说,只怕他那会儿肺都气炸了,若不是忍功极佳,只怕那两男人此刻已经奔走在黄泉路上了,白慎行如此狂妄的人,却能放过他们,是他们的荣幸。

“这事儿、翻篇了,那两男人,白慎行会解决的,”以他的性子,不会让自己不好过的人蹦哒多久。顾言的肯定的态度让舒宁愕然,随即有些怀疑道;“你就这么信他?”这话惹了箍牙一阵轻笑,“相信我,白慎行的手段我从六岁开始就在见识了。”她能不肯定?

顾言见舒宁的手臂处理好,似是有些弯腰久了,难受的慌,手臂撑着沙发坐直了些。

见她如此,舒宁有些担忧;“你怎么了?不会是刚刚白慎行把你气着了吧?”“气着是一定的,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顾言蹙眉说着此话。而这边、白慎行书房里的气息格外沉重,白朗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白慎行站在身后,他虽身家万贯,但父亲训话的时候,他还是得听,得知晓。

过来人的意见胜过他独自去摸索。

“一个男人,在成家之后要包容妻子的种种坏习惯,我以为这些、你都能理解,”白朗思忖良久才开口。“理解,”白慎行应允。

“身处你这个位置上,多的人是想让你不好过,而你现在的状态跟举止明显的告知了别人,想让你不好过,很简单,说点你妻子的闲言碎语,就能让你不舒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慎行,你身处高位多余载,这些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白朗并不想训话白慎行,只因他现在是汉城首富,他的本领超过了自己,而他在自己的领域也是佼佼者的存在,他向来认为,他的儿子足够优秀,不需要外人在来点拨什么,可今晚的事情告知他,白慎行固然在优秀,可顾言是他永远的软肋。

“你将软肋暴露在外人面前,无疑是在给对方带去致命的伤害,”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绑架案在上演,每天都有绑匪撕票,每天都有人失去性命,而这些,白慎行怎还会不懂呢?

白朗这话,让白慎行整个人都震住了,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所以并未将她与顾言的私生活暴露在大众视野前,可突进被白朗如此无情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他内心深处还是愤恨的。

“你事业有成、为的是妻儿子女,若你整日与你妻子发生争执,相信我,这世上多的是女人不想嫁给你,哪怕你身家万贯,财富无限。”没有人愿意整天活在争吵之中。白朗作为过来人,在白慎行的那个位置上坐过、经历过的见证过的都比他多,他素来不喜跟自己的儿子谈这些沉重的话题,可现在、似乎是不得不谈。他的不理智,悉数给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这是任何人都会明知故犯的错误,睿智如白慎行,也逃脱不了这个魔咒。“有心事要先在自身找原因,不要总是苟求他人。鞋子脏了,是因为你走的路不干净。”????你身处在商海这个大环境中,怎能做到独善其身?你建这山水居只为求一方安稳,可现在呢?安稳了吗?

自欺欺人的事情外人做做也就罢了,你怎还如此?本想说更多,可思及顾言现在正需要人陪,便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而这边、舒宁坐在沙发上看着站起来缓缓走动的顾言,本不想在今日探讨这个沉重的话题,可此刻似乎是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急于解决,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更何况,现在有些人正在虎视眈眈。

若被那些人得逞,岂不心塞?“前日、许攸宁打电话说,林书记的情人出车祸了,三车连撞,只有她一人生命垂危,我想、这可能是场谋杀,”舒宁望着顾言沉重的说出这个话题,原本在书房扶着腰来回渡步的顾言霎时止住了脚步,眸光有些讶异的看着舒宁。

随即不可思议道;“你说的是真的?”她从不知晓林书记在暗地里还有情人,今日若不是舒宁说,她应该永远都不会去查这个事情。难道真真应了那么句话,豪门世家最为混乱不堪?

“真的,查过了,虽说没多少人知晓,但若是查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查的出些什么的,不得不说、林书记将她护的很好,”她一开始也是不信的,可查下来才知晓,原来有些事情看似不可颠覆,其实不过是他们没有深入了解。

林雄将那个女人保护的极好,这么多年没有被外人发觉,但近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似乎有点让人费解。舒宁跟顾言的说及此事的时候,希望她能给自己出点建议,不料顾言似是比她还费解,扶着腰蹙眉来回在屋里走动的景象让她有些头疼。

不免开口道;“姐、转晕了。”舒宁这一身喊,才让她回过神来,有些惊愕的眸子看着她,随即浅然道;“那女人能醒过来不?”“许攸宁说要看她自己,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在她醒过来之前保住她的性命,”舒宁浅显的话语已经道出了她的要求。

豪门世家,最为无情,这句话从古至今都在流传,对说她身处在这个大环境中,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句话,林雄的爱人多年来未孕男丁,林安琪如今长到三十岁,林家始终无后,只有林安琪一人,林太太早年她听闻过一些风言风语,因为多次怀孕都是女孩,去流产的次数太多,导致不孕,而林雄的情人这么多年都未被发觉,其中原因应该不简单。

顾言看着舒宁,这件事情、家族斗争,本不用她来插手,但多年前林家人欠舒宁的,这个公道若是不讨回来,显得他们太没本事了些,为了舒宁,无论如何,林家的事情必须插手,不然,对不起上天给了他们这么好的机会,“让左傲想办法,不能让她死了。”

若是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林家人了?林安琪生来猖狂,少年人时在学校就有所耳闻,看她能猖狂的了几时。“与他来说、对外宣布死亡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毕竟身份摆在那儿。

顾言此话一出,舒宁就一阵错愕,论权谋之计,她远不如顾言,她的深谋远虑,不知是先天家庭环境的熏陶还是后来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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