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磨人的小妖精(2/3)
“在开一瓶,反正这会儿还早,”李苜蓿提议。
若是不让她喝够了,只怕她回去还得自斟自饮一个人独守空房端着杯子借酒消愁。
“开吧!喝多了晚上住这儿,”顾言提议,她向来不劝人喝酒、今晚为何为这么做,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还是女人懂女人,”李苜蓿抛去一个你真识相的眼神。
“正好明日去政府大院带小狗仔。”顾言说到,继而侧身跟白慎行道;“嘉铭说要送只小萨摩给李苜蓿,正好明日去拿。”
白慎行点点头,“少喝点你。”
顾言酒量如何他以前是知道的,三杯倒,如今、他不知晓。
但言语之中还是忍不住跟她说两句。
顾言请微点头、表示知道。
开的第二瓶酒直接放在李苜蓿面前,她端起酒瓶准备续第三杯的时候徐离握住瓶子,直接阻止。
“少喝点。”
李苜蓿浅然一笑,随即望着徐离缓缓道;“徐先生平日对别的女人也这么上心么?”
闻此言,徐离握着瓶子的手一顿,而众人相继瞪着大眼睛看着二人。
“我只对你一个人如此上心,”徐离沉声说到。
李苜蓿浅笑、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望着他缓缓道;“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我心冷却时你多余的关心。”
徐离,如今的我并非非你不可,所以请你日后不要在来打扰,你我之间切莫要陌生道连朋友都做不了。
“我只做我认为该做的事情,”徐离声音沉稳而又有力量。
他与李苜蓿之间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如今越走越远、他是惊恐的,李苜蓿如今看他的神情不爱不恨无欲无求,甚至连他给的一个微笑她都能轻声道谢,陌生的连路人都不如。
曾经的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如今的他们?连路人都不如。李苜蓿伸手、手心向上指向酒瓶;“您高兴就好。”
姐不喝了行不行?
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尴尬的关系一直延续到白慎行开口打破僵局。
“喝酒伤胃,你还是少喝点好,人徐离也是关心你,”白慎行是过来人,知道徐离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有多难受,本就不喜欢言语的他,却忍不住的开口。
李苜蓿浅笑,如今的她也只剩下个胃可以伤了,其他地方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多谢,”她飘飘然的这么一句话,弄得在场人尴尬不已。
看似是给白慎行面子,实则是在指责他多管闲事。
顾言坐在一侧端着酒杯浅酌一口,淡然的笑着。
一直到十一点、几人都喝的七七八八了,才转身上去休息,山水居客房多,全部都休息下来不成问题。
顾言在衣帽间拿了套信的睡衣给李苜蓿。
“你跟徐离之间?”
“我以为你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李苜蓿浅说一句拿着衣服转身离去。
顾言微滞,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只是这会儿、确实是让她有些觉得自己是傻逼了。他跟徐离之间?谁说的清楚呢?
白慎行进来便见顾言站在衣帽间门口发呆,未跟她说话,越过她直接进了衣帽间。
顾言跟进来,“我帮你找?”
白慎行伸手拿出套睡衣,准备进浴室,顾言拦住他的去路,挡在门口。
“你说过原谅我的。”
她深知白慎行不会在长辈亲朋好友面前露出不悦,甚至是两人关系不好的神情,但是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白慎行绝对会坚守自己的底线,这点让顾言颇为头疼。
她今日之所以会留着蒋毅跟徐离等人在山水居过夜也是担心这个问题,她怕白慎行会因为昨日的事情跟她冷战继而连房间都不回。
有客人在、他断然是不会抛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昨夜的事情哪怕他已经道歉,白慎行还是不能理解。
他不能理解他的太太为何会三番四次为了身边的人将自己置于险境。
不能理解顾言为何会将所有的过往藏匿于心,不能告知他一二。
但凡是知道顾言的一丁点过往,他也不会这么无助,不会在发生危难的时候心惊胆战的要命。
此次、他与顾言之间必须要立个规矩出来。
不然、若这种情况在来第三次,他担心自己会心力衰竭而死。“原谅你的前提是你告知我事情的过往,顾言、人生向来是等价交换,上次你跟我做的保证已经消失殆尽了然无踪,此次、我只要结果。”
我屡次信你,你三番五次将我推出去,如今、还想让我信你,顾言、我不傻。
“你要的结果就是想让我将过往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给你听,慎行、这段过往并非只有我一人,有些事情、我不能说。”
顾言坚持己见,她深知白慎行想知道什么,想要什么她都知道,可这段过往里面并非只有她一人,她不能为了获得白慎行的信任而将别人的痛处跟过往呈现在白慎行面前供他观赏,这样的事情、她做不来。
该说的她会说,但是不该说的、她绝对闭口不提。
“很好,”白慎行咬牙切齿,越过顾言进浴室,直接将她关在门外。
顾言站在门外心理倍感无奈。
她不知该怎么做,她以为白慎行能理解,但是显然、他不能也不会。
那她该如何跟他解释?该如何告知他?
她该怎么告诉白慎行,她当初为了活命不择手段过?
她该怎么告诉白慎行,在认识舒宁之前她流连在烟花场所之中?
她该怎么告诉白慎行她跟舒宁的认识不过就是一场等价交换,一场金钱跟肉体的交易?
难道要把这些不堪入目的过往都说告知他,来博取他的信任吗?
这些、她做不到。
白慎行查不查是一回事,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迈步到沙发上,头痛的撑着脑袋。
“喂。”一侧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便接。
那边传来浅笑声;“还以为会打扰你们你侬我侬呢!没想到接电话这么快。”
顾言冷嘲轻笑,你侬我侬?以白慎行这会儿的倔脾气,只怕她这会儿使劲全身解数白慎行都不会鸟她一眼。
“只能说你很重要,”顾言轻声道。“看来白董的求婚并没有让你很高兴。”
“感情枯竭、姐姐你的功劳,”顾言浅笑道。
舒宁在哪测靠在床上,微微一笑;''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倒不用,白先生无非就是想知道些事情而已,”顾言想、还是要这样说的,她想听听舒宁的答案。
那侧、舒宁心头一颤,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此行能让白慎行想知道的事情除了她还有谁?
随后她浅浅道;
“白慎行这人我不评论,但请你知道,你是你,我是我,你我之间虽是生死之交,但请你不要将我不堪的过往呈现在外人面前,顾言、希望你能理解。”
她跟顾言之间的事情那也是他们二人之间,有些事情能不让其他人知晓最好,过往的不堪已经够不堪入目了为何还要过多的人知道?
连许攸宁知道的也不过是片面而已。“我理解,”顾言浅答。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现在才在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能不冷却下去,能不让舒宁受到伤害。
白慎行从浴室出来,,见她靠在沙发上闭目想着什么,他那么大动静出来,她都未注意。
“希望你是在想着如何跟我开口。”白慎行冷然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
她猛然睁开眼,看着站在卧室中间的白慎行。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生气,但我还是要说,你想知道的某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的原因是因为那些过往并非只有我一人,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如果让我用别人的痛处跟过往来换取你的信任的话,我做不到,但如果非要用过往的事情来让你不在跟我生气的话,我会避重就轻说出来,而这些避重就轻里面只有我自己,没有别人。”
顾言轻缓的声音像把刀子缓缓的划拉着白慎行脆弱的心脏。
“所以、我在你心理不及那些人?”他眯着眼睛看着顾言,眼眸之中尽是不敢置信。
“你比那些人重要,”顾言望着他肯定道。
你比那些人重要。
白慎行内心云朝翻涌,表面却还要装作毫无波澜,为何?因为他不想在顾言面前表露出不好的一面。
在外人面前他断然会护着她,面露凶相也未尝不可,可如今只有他们,他怕吓着她。“留城的事情纯属意外,我本没打算去冒险,依我的性子若真的是去冒险断然是不会说出来让你担忧的,可慎行、我从未想过这会是场毛线,所以这次你跟我生气、是没理由的。”
从接到舒宁求救电话开始,她就没想到舒宁会有什么危险,她离国那么多年,十年未回留城,如今回去不过一两天能有什么危险,直到舒宁的坐标出了市区之后,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哪儿再说、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有理由?”
白慎行冷然的嗓音问着她。
顾言一滞、面庞中带这些不可置信。
她怎也没想到白慎行会反问出来。
“有意欺骗才有理由,”顾言看着他一字一句正经开口。
她与白慎行婚后从未认真谈过,也从未针锋相对过,如今这么针锋相对的交谈还是头一次。
她今日生日,白慎行又安排了场求婚盛宴,两人本该是在家人一起吃晚饭之后窝在一处回忆人生的,可现如今的气氛着实是有点不对。
“早点休息,”他不想与她做过多交谈,不然到时候顾言气死自己,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你今天不原谅我就不休息,”她泼皮无赖。
原本朝床边走去的白慎行脚步一顿,随即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她道;“你不是没做错?要我原谅岂不是多次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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