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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的秘密,惊爆的真相(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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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一看,心下一惊,这公子的内力掌控颇为精湛。

雪镜风在掌柜的迎送下离开后,便一直在思考无埃雪衣信中所言之事,旱懒国早已屯兵驻守在紫阳国与旱獭国边境之处的无境之地,且炙阳王夺得皇位是第一步,估计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起兵整个雪霓国,纳入掌中。从无境之地起兵雪霓国城下,最快半月,最慢一月左右,如今事情有变,如若旱獭国的这批后缓之军起兵而至,那雪霓国便真的陷入了困境。

事不宜迟,她收拾好行礼,第二日清晨便进宫准备与女帝告别。

对于她的决定女帝自己没有反对,只是派了一批高手还有一些将士打算一路保护她,却被雪镜风拒绝了,她言一人行事隐秘些,而且她已有四段内力,只要小心自保应该无碍。

告别女帝后,望了眼御神狐的居住的拥月宫,忆起方才女帝言,彩云国的人昨日傍晚便已经与六皇子一同辞行离去了。

雪镜风有些诧异女帝竟然会放手御神狐离去,于是问道:“姨母不是喜欢他吗,如此轻易放手任他离去您不觉得可惜?”

女帝望着雪镜风,微叹了口气,嘴畔有些苦涩道:“风儿,他是朕抓不住的人,朕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何来失去之说?更何况朕是皇帝,朕的心中能装下的只有百花国百姓,亦没有多余心思沉迷美色,风儿你亦要一样,心系天下百姓才是帝君真正的使命所在,姨母希望你能明白,同时也能体会当你明白这些事情之后,那种孤家寡人的悲哀。”

雪镜风看着女帝的黯然的脸,心中复杂说不清的感受。

女帝与皇夫的事情,其实雪镜风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着一些道不明说不清的问题。她自然不便过问。

话别后,雪镜风跨出殿内,经过御花园,意外遇见花景彦竟然独自一个站在花丛中央。她皓眸闪烁了一下,他是在等她吗?

“姨父,怎么一人赏花自怜如此有闲心?”她走近,望着他挑眉笑言道。

花景彦半身隐在花间,半身沐浴在阳光下,极端的两种美,让他有种妖与仙的结合。

“你要走了?”他衣袂似浮云起伏不定,片片花瓣划过他比女子还要精致几分的脸,嘴角虽在笑,但声音却带着一种雪镜风不明所以的惆怅。

“大叔,你真是末老先衰的典型,眉间的褶皱都有夹死一只苍蝇了。”雪镜风走到他面前,伸出温凉的手指抵在他化不开愁结的眉间,淡淡调侃道。

花景彦这才破颜一笑,抓住她的手,指尖感受那永远不冰不热的舒适温度,似长叹一口气道:“丫呃,臭小子,数年没见着,如今倒是长年翩翩少年郎了,可这性子却依旧顽劣,竟连姨父你真要戏耍一番才肯罢休,你这性子还真不知道随了谁。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在想如果我如果成亲般生了孩子,估计也能与你一般年纪了,可惜……”他顿了一下,笑得有些苦涩道:“我可觉无奈,你知道我与女帝成亲十余载,至今为何仍无孩子吗?”

雪镜风其实不甚有兴趣人家的私事,但是看他确实需要一个听众,便下意识地问道:“不会是你不行吧?”

她只是随便猜一下,却看见话刚落地,花景彦就整个僵住了,脸色有几分尴尬。

咚,雪镜风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上,瞠大眼睛看着他,然后迟疑道:“大叔,不会是真的吧?”

花景彦脸色涨红了,竟然比花还娇,不过这朵娇花此刻有点恼羞成怒道:“不、不行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反正……莫名其妙就不行了。”起先还是理直气壮,起到后面却有点苦恼。

不过还有雪镜风是男子,跟她聊起这个事情还不算太尴尬。

可惜,他不知道雪镜风是个伪男,听到他说不行时,脑中已经开始有种各种不同版本的猜想,首先就是认为,这男或许是一个受!她完全是从外表上判定的。

“呢,大叔,你有没有发现你对一名男子有着莫名的好感?”雪镜风循循善诱道。

花景彦想了想,然后望着雪镜风煞有其事道:“嗯,有这么一个人。”

雪镜风暗吸了口气,凤眸一亮,继续道:“你有没有发现跟他在一起很舒服,许多话都愿意跟他一起聊?”

花景彦直觉地点了点头。

最后,雪镜风确定了,她又道:“你跟他分开是不是觉得很不舍?”

花景彦想了想,继续点头。

终于关键的问题来了,雪镜风认真道:“那你看见那名男子跟别的男子亲近或者女子亲近是不是心中有种莫名的不舒服?”

花景彦这下倒是愣了下,然后认真考虑片刻,便道:“的确,有一点……”

他话还没有说完,雪镜风已然接口道:“这就说明,你其实已经不爱女人,喜欢的是那个男……”

“我看到你跟六皇子在一起是觉得怪怪的,不舒服。”

几乎同时两人开口,显然都听到了彼此间的话。

雪镜风一愣,而花景彦则脸色泛白。

“大叔,你刚刚想的人不会是我吧?”雪镜风愕然,笑得有点干。

花景彦这下脸更白了,他也笑了,只是比哭好看点:“当、当然,侄儿说笑了,大叔,不,姨父先回去,就不送你了。”

雪镜风下意识地颔首,然后目送着他步伐急促,倒想是落慌而逃的人。

脑门子一排黑线,姨母女帝,我怎么感觉这趟前来百花国好像是专程来挖你墙角的,你爱的六皇子不说了,毕竟是她内院的,现在连你皇夫都开始不正常了,不爱红粉爱分桃,希望你能挺得住才好啊。雪镜风摇了摇头,负手如闲云一般转身离去。

离开皇城时,不知为何回头看了眼城墙,竟看到一道迎风而立,衣袂轻鸿似羽而翻滚不止的身影,雪镜风微微一笑,朝着那方挥了下手,然后一夹马一道烟尘,便渐行渐远。

城墙上的人明显看到她的回应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她竟然会突然回头,但是心脏也是不可抑制地跳得快了,伸手抚住那颗不听话的胸,他笑了,却带着无边的绝望与苦涩。

紫阳国离百花国快马加程需要四天左右,是以雪镜风并不急,在经过一处小村庄留下住了一夜。

这是一处民用房,很简朴,土墙上持着些风干的家作物,篱笆围墙堆了些干柴,烛火微弱,看来这家人并末歇息。

雪镜风上前扣着门把,礼貌轻柔地喊道:“请问有人在吗,在下想要借宿一夜,不知可否方便?”

没等多久,她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咔地声木板门打开了,一名黝黑的壮汉站在门边。

看见雪镜风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拘紧,不知是点头还是干笑地,引着她进门道:“呵,那个房子简陋,呵,你,您,愿意,就……”

看他都话不成贯了,雪镜风笑得亲切而温和道:“劳烦你了,我姓雪,只为有急事赶紧路,所以路经此地,只得叨唠一下,真是麻烦了。”

他们进内,雪镜风看到一名肤色粗糙的女子,正在替她的孩子乘饭,一见雪镜风进来,直愣愣地端着碗没有开口。

那汉子一见,更是有种无措,他顶了一下女子,提醒她快点去拿副碗筷出来。

女子哦哦几声,似还末回过神来,便已入了矮墙的另一边去了。

其实这小村子,一生之中哪里能见到几个像雪镜风如此风华贵气的人物前来,所以那他们猜想她一定是哪里的贵人,所以处事都小心翼翼的,怕惹她生气。

雪镜风自己明白他们的心态,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让他们放下心来,于是道:“方才,我进村子,看到许多家都已歇下,倒是有幸遇上你们,否则就要睡在野外了。”

那汉子听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其实村子里最近出现了点事情,原先村里热闹得很,如今挨家挨户,大多数都迁走了。”

雪镜风见他好像已经开始适应了,接着他的话问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那名妇女取来的碗筷,雪镜风清雅一笑,伸手取过,跟她道了声谢,那妇女怔了怔,然后腼腆地笑了笑,有着局促地摆摆手,缩到汉子身后去了。

那汉子难得见到如此贵气不凡的人,竟如此的客气有礼,如温雅公子一般,于是心下一松,心中直是赞叹。

于是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开始说道:“其实在大约几个月前……”

雪镜风静静地听着他述说着,原来在他们村庄不远处进扎了一批不明的人,他们身穿铠甲,手持长枪,有些像是兵马,不过他看过紫阳国的兵不是那种穿着。这些人自从来到那里,开始还很安份,没有什么动作,时间一久,他们就经常会跑到村子里来抢食物,甚至还有女子,所以村子里每家都人心惶惶,不少人家因为此事都已经搬走了。

雪镜风一听,心中霎时有了想法,看来那些必然就是旱獭国的士兵。

他们又再闲闲的聊了几句,用完膳,雪镜风便去歇下了。

第二日天末亮,她留下一锭银子,便自行离开了。

用了半日来到紫阳国边境,这里天气逐渐干燥,植被称少,黄沙扑面,显然再过去就是旱獭国了,她去驿站换了一匹骆驼,进入了旱獭国与紫阳国相交的月牙弯沙漠,由于风沙太大,她考虑需要一身行头。

于是去了趟成衣店,换上一套浅色的衣服裹住全身,只余一双狭长的凤眸,一来为了掩饰身份,二来为了抵御风沙。

牵着骆驼,雪镜风走在闹市里,看着与繁华的京都截然不同的异域风情,眼中腾然生起几分热闹感。

他们的穿着几乎跟她一样,没有什么暴露在空气中,毕竟太阳太大,这里的人大多身材魁梧,连女子都比一般人高上许多。

一眼看过去,路边的小贩特别多,都热火朝天地蹲在地上跟客人叫卖着。雕刻品与金饰特别多,还有一些盗墓陪葬的物品,倒是眼花缭乱。

看到了一件奇怪的长方木牌雕饰,上面刻的是一株并蒂莲,刻得很精细,只是材质是一块普通的木料,没有经过处理,原材料。

雪镜风取过来,仔细看着它的纹路,嘴角微笑着道:“这个,多少钱我要了。”

小贩见那块一直卖不出的东西,竟有人愿意要了,也实诚,随便要个价钱就卖给了她。

收进怀中,正待起身,却听到前边突然一阵暄哗,似乎有事情发生。

站起身来,那小贩也不管他的摊了一伙人都挤上前去凑热闹。

远远,雪镜风听到有人惊呼:“神医啊,谢谢你。”

雪镜风挑起凤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直起身子,也走了过去。

走近,发现围了一圈子人,不时有人赞叹,有人低呼的声音响起。

挤进去一看,竟看到一名坐在木椅上,弯身施救一名孕妇的月牙华服男子。

一刻钟后,眨了眨瞪的有点干涩的眼珠子,继续有些缓慢地将移视转向他身后那两名永远不离身的黑衣男子,雪镜风嘴角一抽,显然已然认出他了。

怎么她一走,这些内院不安份的家伙一个个都往外跑了,其中就数眼前这个腿脚不便的跑得最远,竟跑到了千里之外的紫阳国边境来了!

雪镜风眼中有着怀疑,这兰昀息不远千里来到紫阳国边境要做什么,而且最让她啧啧称奇的是,他竟然会主动去救一个人,这真是与他的冷血性格不符合。

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兰昀息已经稳住了那孕妇的胎动,孕妇的丈夫见些连连感谢,兰昀息面淡如水,便吩咐身后的黑衣男子将他推走。

他一走,雪镜风心存怀疑,也一路跟随而去。

没想到他竟然走到了紫阳国招待使站,难道他是紫阳国的什么人,或者是旱獭国的什么人,雪镜风猜前者居多。

他们尚末入门,雪镜风便想离去,没想到一转身,多了两名黑衣人在身后阻截。看来他们一早就发现她了。

这两名黑衣人是兰昀息的下人,武功却深不可测,即使她现在三段的内力也完全无法抵挡,看来必须想个办法。

黑衣人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时间,一出手便力求最快速度将她擒获,雪镜风轻功实属上乘,一时之倒是躲避及时,可也耐不住时间拖下去,她从怀中迅速扔出一包粉沫。

那两名黑衣人不管不退,只因他们已然是药人,世上所有的毒对他们来说都是没有用的,雪镜风当然也知道,可是她的目的不在此。

她勾起双唇一笑,一个箭步移到兰昀息身边,一把抄起他,在那两名药人的惊愕却无法动弹的进候,一个纵身便离开了。

她给他们施的可是麻痹神经系统的,可不是什么毒药,至于身为神医,当然一身是毒,可惜,对她没有用,国为古武秘籍到了第三段便能自己行排毒,百毒不侵。

本来没想过要擒获兰昀息的,不过毒只能拖住他们片刻,如果没有他做为人质,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顺利逃脱。

果然不一会儿,他们已然追了上来。

雪镜风眼中似旧澄清一片,并无慌张,她瞧着被她抱在怀中飞奔的兰昀息,解了他方才点的哑穴,凑近他耳畔低笑道:“那两个药人你还要吗,如果不要那我就将他们融成一摊水,可好?”

兰昀息微眯漂亮的双睫,裸色的双唇微抿,似笑非笑道:“你到底是谁,你以为凭你可以逃去他们的追捕?”

雪镜风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盖子一揭,兰昀息心下一惊,正色道:“住手,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雪镜风抱着双腿不便的他立在一处檐瓦楼上,居高临着追击而来的药人,随意瞟了一眼他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安全的离开,可是你们去穷追猛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她说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表示真的是很无奈啊。

兰昀息没有被她的话惹怒,只是心中诧异,她竟真的不怕他身上涂抹下的七花七草毒,已过了药效时间仍旧安然无恙,想来也是一名用毒高手。

而她手上那瓶东西,危险性不言而喻,于是他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声,雪镜风发现果然那两名药人不再前进,反而离开了。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兰昀息淡雅若兰,笑如风拂面,声音听着也是一种莫名的享受。

雪镜风却没有半点恍然,美男计对她没用。

“不好意思,在确定自己安全的时候我才会放开你,毕竟你那声暗号到底何意思,我也不确定,万一我放开你他们又回来阻击我怎么办?”雪镜风将他揽紧了几分,像是确定他的重要性一般,调笑道:“看不出你瘦瘦的,还是挺有份量的。”

兰昀息眼神暗了暗,双睫优美地掀起了一个弧度,嘴畔的笑一分不差完美地无懈可击。

“你手中可是有保命的东西,难道也怕?”

雪镜风闻言微微一笑,她笑得如此清雅没有污垢,似天真的少年一般道:“哦,那个啊,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我随便拿来吓唬人的。”

兰昀息气息一顿,然后平静道:“那瓶东西是什么?”

雪镜风笑得眼睫弯弯,似一轮弯月挂在天下般明亮,道:“听说叫菊花膏,这是前儿个我去菊领风骚的小倌馆里顺回来的。”说完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名:“听说是给那些个小倌们第一次用的,好像涂抹了菊花膏便没有那痛,瞬间便能大受乃容呢。”

她的话刚落,她便明显感觉怀中的温暖僵直着,渐渐变冷。

暗地里,偷笑了下,雪镜风抱着他便朝沙漠里出发,一路上风尘仆仆,雪镜风发现连眼睛都很难张开,低头发现兰昀息亦然。

她伸手将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然后将布巾从脸上撤下一截盖在他头上,然后继续出发。

她感到兰昀息身上的寒意骤然少了许多,好像发现了件有趣的事情般,原来他就像一头幼兽,只要顺着它的毛摸,就会很温驯。

根据村里的人说,地点差不多就在这里,于是在附近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是一个狭小的洞穴,将他放进去,从怀中取出一袋水递在他手中道:“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在这里待一下,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带你离开。”

拿着水袋,兰昀息素衣妖娆华贵,即使在这种潮湿的洞穴中亦难掩其风华。

“这个地方,是处在戈壁沙漠的偏西位置,一般缈无人烟,你要寻什么?”他纤长的双睫敛下一道诱惑的弧度,淡雅地问道。

雪镜风虽然只见过他一面,是在三皇子府的内院,可是她却知道一般他问话,都是有一种暗示性地引诱,让人不自觉地回话。

她却依旧如他所愿,说了实话:“听说这里有一处秘密军事驻扎,我想知道是否确有此事。”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双睫微张,明显有着悸动,看来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那处地方隐秘,你以为凭你独自一个能找到?”兰昀息揭上脸上的布,望着雪镜风的眼睛若有所思道。

雪镜风不以为然,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建议呢?”

突然兰昀息问道:“你认识我?”

雪镜风一愣,然后觉得好笑地问道:“为何你会认为我应该认得你?”

兰昀息微眯双睛,眼睛没有一比玩笑,无比幽深道:“你肯定是认识我,否则你的言语不会如此自然,还有对于一个陌生人你做的一些事看起来似乎多余了一些,看得出来你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却又顾及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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